”
“翰林院也好久没有这样有想法的年轻人了,刚来的时候一个个意气风发,没过多久,就跟那些老家伙一样,只会说些陈词烂调,一到关键时刻就装聋做哑,要么在一些小事上争执不休,尸位餐素,不干正事!”林首辅叹道。
“那刚好,你可以借这个机会,把那些老家伙都换掉,有他们在,感觉朝堂都变得暮气沉沉了。”赵文轩笑道。
“那可是大手笔啊,不知牵扯到多少盘根错节的关系。”林首辅道。
“把主干切了,其余的就树倒猢狲散了。”赵文轩道。
“没那么简单,还得揣测圣意。”林首辅道,这些年来,用在揣测圣意的精力比做其它事情的精力要耗费的多。
赵文轩听了,抚了抚额,没有说话,他也很清楚,现在皇上年事高,却更加多疑,行事比以前更加的乖戾,有时候非常理所为。
“你先上奏吧,看圣上的意思再行事。”
林首辅上奏的同时,潘相也上了个折子,力陈战争对国对民的不利之处,希望派了使团跟丘戎和谈。
皇上拿着两个折子,好几日不上朝,也不回复,两边都着急的很。
文钥在家中也是烦恼,说给赵玉川听,赵玉川道:“皇上是在等,等你们哪一边沉不住气了,自会挑起事端,这时候,他就会偏向另一边。”
“可是他不是应该根据现在的实际情况来做出判断吗?”文钥道。
“不,当皇帝的要讲究平衡,跟正确与否无关。”赵玉川道。
“你们要想占上风,就得沉得住气,让另一方先发难,他们不管做什么都会先露出马脚。”
“可是石岭关的将士不能等啊。”文钥急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祈祷仇将军能搞得定吧。”赵玉川道。
赵文轩和林朝阁也想到了这一点,“不如派人加把火,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