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明面上已经立储,其它的皇子不可以再觊觎皇位,但是大家又都知道太子不可立国,所以这争斗少不了的,若有不识相的争的出位了,还可以以野心不足,想以下犯上论处,一剑几雕,设得一手好局。”文钥道,他这才入仕几天,懂得的道道到不少,可见这朝中的风气由来已久,大家都知道其中的猫腻。
“唉!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术吧,所有的人都是皇上盘中的棋子。”莫晴晴叹道。
“他一心醉心于这些权术,却不知这些于国于民全无用处,国力衰退,再强的权力又有何用,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大浪来袭,这些都是浮云。”赵玉川叹道。
“所以你打算如何写这份折子?”赵玉川忽然问文钥。
文钥道:“我当然是要力陈这些党争之弊,然后提出清明政治之策,让利于民,让国民能够修养生息,恢复国力,另外就是加强军务,把克扣的军饷发给将士们,鼓舞士气,抵御外敌来犯……”文钥越说越激动。
赵玉川打断他:“是谁让你们写这些折子的?”
“林首辅啊,让我们这帮新入院的人写。”文钥道。
“那你随便写写就算了,不要写出具体的实施政策。”赵玉川建议道。
“那怎么行,也许他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实力呢?”文钥反驳道。
“你们写了也白写,他们不会看的,只是想给你们找些事做罢了。”赵玉川道。
“爹你又知道了,我怎么说也是新科状元,要是写不出点实际的东西,那岂不是被会旁人笑话了去。”文钥的书生气还是很浓。
“也罢,反正他们也不会看,你就随便写吧,按你所想的写。”赵玉川道。
“林首辅是二皇子这一派的,潘丞相是三皇子那一派的,现在我在林首辅麾下,这不站队也是站了队了。”文钥叹道。
“这些党派是怎么分的?”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