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悔,刚才太过焦急,交付的的有些草率,不过那可是文钥啊,也不是外人,父亲为何这样生气。
“我这就去文钥府上拿回来给您瞧瞧。”文宇虽不知道他为何发怒,但是也感到兹事体大,因为赵玉川一般不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虽然天色已晚,但文宇匆匆离去,赵玉川却并未阻拦,只是看着文宇的背影叹了口气。
文宇来到举人府敲门时,文钥已经歇息了,看着匆忙赶来的文宇,文钥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
听文宇说明来意后,他忙从书房书架上的暗格中取出书信,他已经在外面又包了一层锦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块布料。
看到文钥如此仔细,文宇松了口气,他只说赵玉川要看一下这封密函。
“这种重要军机密函,外人不可随意拆看的,这可是要触犯律法的。”文钥担心道。
“爹应该知道轻重,你放心。”文宇安抚他道。
从举人府回到家。文宇忙将那封密函拿出来给他看,并强调:“文钥将他放的挺安全的。”
赵玉川拿起密函,并没有拆开的意思,只是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看,又细细的查看了这封密函的封戳,然后对文宇道:“这封密函的内容只怕早就到了仇将军手中了。”
“啊?什么意思?您是说这封密函为假?”文宇惊奇道。
“不是,而是为了重要情报运送的安全,快速,一般会用信鸽送,但是为了掩人耳目,或是扰乱敌人视线,也会派人同时送一封。”赵玉川道。
“那这封信里的内容也是没有用的了?”文宇道。
“不一定,只是内容也是经过加工过的,能看到信的人可以明白信的内容,但是不明白的人,就算是看到了信,可能也只会收到误导的信息。”赵玉川道。
“那鸽子万一在路上出了事,真正的情报不是送不到了吗?”文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