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渝州府的时候,也未拿过一点贿赂,盐帮和漕帮送去的礼,都让他给退回去了。举人府的开支,主要还是靠朝云的嫁妆,他一直是秉公办事,一丝不苟,这样的人,本应得到赏识,可是他一来似乎就对文钥有些偏见。
“文钥之前在府内有什么得罪过的人没有?”莫晴晴问。
“应该没有,就算有得罪的,无非是那些作奸犯科的,那些人逃的逃,在监狱的在监狱,应该没有能来报复的,再说就算有,他们也没本事攀上知府这样的人物。”朝云道。
那文钥怎么想?”莫晴晴问。
“他虽然难过,不过也没有怪我,只是一个人闷在书房看书。”朝云难过道,她宁可文钥骂她一顿,怪她多事什么的,她心里还好过些,现在看到他这样,她心里更加的内疚自责。
莫晴晴明白了,要不是朝云真的难过,也不会贸然请她来。文钥的性子,她了解,能自己扛的事,肯定不会跟人诉苦。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天天在渝州府做事,岂不是煎熬吗。
这个时代恐怕也不能辞职说不干就不干了,况且文钥也是有理想有抱负之人。辞了又能往哪里去。
“我去跟他谈谈吧,兴许能开解他一些。”莫晴晴道,现在她也想不出应对之策,不过到是可以帮着开导一下文钥。
“那敢情好,他最听你的话了。”朝云眼睛一亮。
“那我等到中午他回来吃饭吧。”莫晴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道。
“那到不用,他现在就在书房。”朝云道。
“他今天不用去渝州府做事吗?”莫晴晴问。
“现在他去了也没有什么事做,这两天犹其如此,所以今天就在房中看书。”朝云黯然道。
“那我去找他吧。”莫晴晴起身去了书房。
她先敲敲门,文钥在里面道:“进来。”
看到是她,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