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丢了差事,那便不值得了。
“我们只是装装样子,吓唬他们一下,当天提前会放出风声,他们那地道说不定在渝州城内有别的出口,到时候,我们在城内也布下暗哨,去堵他们。”文钥不死心,又劝道。
见燕捕头仍不回应,文钥又道:“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
“可是城内的出口在哪里,我们又不知道,渝州城这么大,又能到那里去堵呢。”燕捕头提出了个现实问题。
而且即便是文钥愿意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他若参与,到时候仍是脱不了干系,所以不管文钥怎么说,燕捕头仍是以会影响周边安全为由不松口。
文钥见说不动他,无法,又退回书房。在想着要不要写一张上签给定州省总督陈知章,但是这样就算用快马也来不及。他一时纠结,便在房中踱起步来。
不一会儿,上次撺掇他去找盐帮的小吏带了燕捕头来,说有事跟他商量。
“赵公子,我想到一个主意。”燕捕头道。
文钥现在虽然暂代渝州府事务,但他并无实际官职,原来也只是文书一类的无关紧要的文职,所以现在他们仍是称他赵公子。
“有什么主意,请讲。”文钥忙道。
“我们府内出面去烧,于情于理都不合,只怕传出去市民也会议论纷纷,但是盐帮的胡长青现在在里面生死未卜,如果说盐帮出于救人,要去烧院子,那便情有可缘了。”燕捕头道。
“可是如果是他们出面烧,你们就不得不管了。”文钥想想也不妥。
“管我们肯定要出面管的,不过这管到什么程度,可以酌情处理嘛。”燕捕头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虽不想为文钥丢官职,但是也不想就此与他结下梁子,毕竟他要救的是他大哥。虽然文钥并不是那睚眦必报之人,但燕捕头老于世故,还是不想将这事儿弄僵,所以他在那小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