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在到处找他们,他们说不定也在暗中观察我们,不管他们躲在哪里,现在是出不了城,在城里也只能躲着,这样他们也不好受。这个院子能设立这么利害的机关,说明这里对他们很重要,且修建这样的地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们一定筹谋多年。所以我们要火烧,他们一定会有反应,只要他们有反应,我们就会有线索抓住他们。”莫晴晴分析道。
文钥听听有道理,不过他还是有顾虑:“但是火一旦烧起来,就不好控制了,弄不好殃及周边的人家,那样麻烦就大了。”他现在虽是代理渝州府的事务,但是也要负责,否则新任知府来了,也不好交待。
“放心,也许不等我们点起来,他们就出来了呢,你现在要是放个火把到老鼠洞里,可能等不多久,它们就从别的洞口出来了呢。”莫晴晴道。
“就算他们不在乎这上面的院子,可是既然大本营都被烧了,那他们还躲在这里有何用,还是会出来的。”
“可是,现在也不知他们到底是躲在地道里面,还是已经在城里的其它地方了,到时候不知道到哪个洞口守着呢。”文钥道。
“这次胡长青没能出来,不知该怎么跟盐帮交待呢。”莫晴晴忽然道。文钥没料到她这会儿提到胡长青,想想这也是件棘手的手,请人家来帮忙,结果人没了,还真不知怎么跟程秀芳交待。
“这事儿是瞒不住的,胡长青大小是个堂主,还是早点通知盐帮的好,他们一着急,兴许也能帮着找找。”莫晴道。
文钥一下子明白了,盐帮人手多,对城里的事务了如指掌,若是他们肯帮忙查访,一定会事倍功半。而且这次胡长青陷进去了,他们一则为着救人,另一则也不想显得盐帮无能,一个擅长机关的人被机关陷进去了,传出去盐帮也没面子啊。
文钥一下子对莫晴晴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原以为她是急糊涂了,出了鲁莽之策,现在看来,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