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么也算是殿下您这边的人,要是就这么被查办了,岂不是太不给您面子,那三殿下那边可更长了威风。”常欢又道。
赵文琪拿起那杯子,对着烛光晃了晃,道:“岑知府就是一条被使唤的狗,听话办事就成,要是还有用就留下来,没用,就换一条,渝州知府的位子只有一个,可能使唤的狗却有很多条。”
“属下明白了,下回可要找个能干的人来做这个位子。”常欢道。
“那到不必,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岑知府放到这个位子上吗?就是因为他昏庸无能,即使被撤职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要放个能干的人未免可惜,另外,正因为他这么不着调,别人也不会想到他的背后是我呀。”赵文琪微微一笑道。
“就让潘相随便挑吧,只要听话就成。”赵文琪把酒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露出赞赏的表情。
“是,属下这就去办。”常欢应声出去了。
永寿殿内,赵文轩在与一名清瘦长须的长者对饮。
“殿下此次出行迎接使团,一路辛苦了。”长者道。
“这是都份内之事,劳烦老师惦记了。”赵文轩道。
“不过这次使团遇袭之事,你可查得明白了?”长者问道。
赵文轩迟疑了一下道:“没有,没有证据。”长者看着他的神色,有些了然地点点头道:“没有证据,也无从指摘,到不如不说的好。”
“我明白。”赵文轩道。
“朝中可有人议论?”他又问。
“议论嘛,是没有的,不过有人已经急着去上奏陛下了。”长者道。
“哦,那陛下怎么说?”赵文轩问道。
长者微微笑道:“殿下莫急,陛下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向来不会为你们断官司,只不过这次若是和亲,殿下大概就会受影响了。”
“什么影响?”赵文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