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街面上会少些纷争,文钥想。
非但如此,这次漕帮也带来了诉状,细诉常四爷平时仗着岑知府的势力,向他们敲诈勒索,贪得无厌等罪证。
数案并诉,这常四爷的案子很快就清楚了,常四爷被判流放岒南,这是大宣朝仅次于死刑的惩罚了,因为流放之地环境极为恶劣,很难活下来,就算活下来的人也过得极为艰苦。
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常四爷,现在头发散乱,衣衫褴褛的跪在堂下。
看着以前那些在他面前忍气吞声的人,现在义愤填膺的在控诉他,毫无反击之力。
本来他被漕帮羁押的时候,他还指望他那些手下能有来救的,没想到他们早就四散逃掉了,现在连祝三娘都没个音讯儿。
看着常四爷被几名衙役灰溜溜的押回去的时候,几名盐帮的堂主忍不住在堂上拍起手来。可见平时被欺压之狠。
所谓墙倒众人推,常四爷被抓以后,天福楼和天福客栈被封了几天,调查常四爷的不义之财,用以充公。
一时间渝州城里议论纷纷,大家都说常四爷的在城里的那些资产,都要被清查了。
倚红院这几天也闭门不营业,待官府查到这里的时候,祝三娘已经逃走了,只剩下几个老鸨,倚红院被查封,姑娘们被解散,有家人的就回去家人那里,就当是赎身了,没有家人的,也各谋生路去了。
一夜之间,渝州城内最活色生香,声色犬马的香艳之地,人去楼空,一片狼藉。
莫晴晴也听到了此事,便和文宇说:“这亏得是皇子出动,这才能动掉他这个知府,要不然,他不知要在这里作威作福多少年呢。”
“是啊,听说连定州省总督都给收买了呢。”文宇道。
“这你又听谁说的啊?”莫晴晴有些讶异地看着文宇。
“这些天,文钥一直在审这个案子啊。”文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