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就范,真是一着狠棋,若成功了,那是一箭双雕。
“现在你们帮主也在,你们可以说说,你们袭击使团是不是受你们帮主指使的?”赵文轩趁机问道。
“不是不是,我们没有受帮主指使,我们也没有去袭击过使团,我们是被冤枉的。”其中一个瘦小的年长汉子急忙道。
“大胆刁民,大堂之上,竟然出尔反尔,视律法为儿戏,来啊,将他们带下去收监!”岑知府喝道。
几名衙役得令,便要过去抓那几名犯人。
这几人虽然带着镣铐,但仍挣扎着说:“帮主,他们拿你的性命和清白来威胁我们,要不然我们死也不会认的。”
“还在胡言乱语,带下去,带下去!”岑知府催促着几名衙役。
“等等,岑知府,他们现在又不承认了,所以你还是再审审清楚再说吧。”赵文轩拦道。
“二殿下,这犯人招供又翻供之事也常有,无非是被处了斩刑,想想又不甘心,不过是做垂死的挣扎罢了。”岑知府解释道。
“既有翻供,说明有可疑之处,还是问问清楚再说吧。”赵文轩道。
这边寒光和月影已经过去,将几名衙役拉开了,岑知府看这情形,软的硬的都搞不过他,只能做罢了。
这几名盐帮汉子,见程秀芳无恙,又有赵文轩撑腰,连忙将昨晚上师爷去找他们,并用程秀芳的安危来威胁他们的经过说了一遍。
岑知府还想否认,赵文轩道:“现在是不是要有请渝州府的师爷出来对质一下了。”
“哦,对了,还有那位下药的大夫。”
赵文轩定定地看着岑知府,这下子岑知府真是无言可施了,那两人出来必定会招供的,他“扑通一声冲着赵文轩跪下了。
“二殿下,下官一时糊涂,下官知罪了,请二殿下饶命。”他又开始磕头了。
“我并无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