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赵文轩不过是来旁听的,他们也没在意,大官也好,小官也好,不过都是官官相护。
这会儿听出赵文轩有质疑岑知府的意思,而且明显他的地位高于岑知府,这下子他们得了机会了,反正也是个死,不如试试看能不能翻供。
他们向赵文轩比比划划,咿咿呀呀地想说什么,赵文轩看他们那样子,想说说不出来,心道:难不成都是哑巴?
他望向寒光,寒光会意,立马走到其中一位身边,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检查了一下。
然后向赵文轩禀报:“公子,他们好象被喂了药。”
赵文轩目光如剑,望向岑知府,道:“这个你怎么解释?”
“下官怕他们在堂上胡言乱语,污了二殿下您的耳朵。”岑知府的额头上汗珠一颗颗地流下来。
“怕污了我的耳朵?你分明是怕他们说出真相吧?要让他们招供,又给他们喂哑药,你这是想戏弄我?”赵文轩厉声问道。
岑知府下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二殿下冤枉啊,下官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戏弄二殿下您啊。就算下官得到的情报有误,那也是下官愚钝,未能好好审查,但下官绝无欺瞒二殿下之心,请二殿下明鉴!”
岑知府一边喊冤,一边如捣蒜般的磕头,显得狼狈之极。
赵文轩低头扫了他一眼,脸上现出不屑之色。
“你且起来吧,这使团之事,你是没有查清,不过这渝州城里其它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赵文轩问道。
旁边的衙役忙搀起岑知府,他是磕的额头都发青了,忙整了整衣冠,道:“清楚,清楚,二殿下想知道什么,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听说你自任职渝州知府以来,这渝州的赋税是年年上涨,最近还说要修通往皇城的官道,逼商户们捐款,可有此事?”赵文轩也不打官腔,直接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