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还在脑子里揣测,他到底是希望他们有想法还是没想法。
“想法自然是有一点的,那天福楼的老板常四爷,准备了两个月,没想到被这留香居截糊,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甘的,只不过这是二殿下的意思,到也不好说什么。”岑知府一边观察赵文琪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心有不甘?那可有行动?”赵文琪酒喝光了,只拿着只酒杯把玩着。
“这……据说现在二殿下在留香居边上安排了人守着,暂时他们还不敢有什么行动。”岑知府看他面色平静,胆子大了些。
“听说那位常四爷在黑道也有些名声,怎么?这么着就怕了?”赵文琪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这……不是,这不是顾及着二殿下吗。”岑知府总算摸着赵文琪的脉了。
“他早晚要走,不过留香居还在这儿,渝州还是你们的地盘儿。”赵文琪把酒杯一放,如月立马上前给他斟满。
“下官知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的确是应该给些教训,要不然渝州城的这些商户,以后都有样学样的放纵起来,那可就不好管了。”摸清了赵文琪的意思,岑知府这下子接话接的溜了。
赵文琪看他还算识相,便起身打算走了,这边如月连忙将那杯未饮完的酒倒在了旁边的碗中,用帕子将那玉杯擦干净,放进旁边的匣子里。
她这一套动作,熟练轻快,想是平时已是做熟了的。
岑知府在旁边看她收拾酒杯之时袖子抬起,露出的一段玉腕,顿时心醉不已。如月头都没抬,都感到了他那猥琐的目光,从她一进来,这岑知府就用他那色迷迷的目光打量过她,要不是有赵文琪在,真不知他还要做出什么样的丑态来。
她收拾完后,一抬头,望向岑知府,一双美目射出冷厉的寒光,吓得岑知府一个激灵,连忙把头低下,他知道赵文琪身边的侍卫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