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母都没什么感情,更别说对相公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她也是为了杨家的荣华富贵才费劲心思嫁进去的,对刘老板没什么感情也很正常。”
莫晴晴越来越觉得以前对莫兰兰的认识还是不够,以前只是觉得她虚荣,为人刻薄恶毒。现在觉得她简直就是那种缺乏共情的反社会人格,不说别的,她对冯二娘,她这个处处为她着想的亲娘也是没有什么温情的,要不然怎么忍心让她一把年纪了为她顶罪坐牢。
“对了,这次杨府聆讯的记录里,有一个杨老太的贴身丫鬟,名叫秋菊的,提供了线索,说是杨老太的二哥柳孝之,曾经见过莫兰兰私下腹部平平的样子,但当时她出现在大家面前却是大腹便便,说她是缝了棉包绑在肚子上假装怀孕,这一点说的到是与那胡文庸说的吻合,当时那柳孝之,有心试探她,便找来了大夫要给她诊脉,她当时躲进茅厕,直到刘老板来给她解围,但是不知道当时的刘老板知不知道莫兰兰是假孕。”县令想起了这个环节。
“那么说,如果找到柳孝之和秋菊,再加上胡文庸的证词是不是就能确定莫兰兰就是推杨老太坠楼的凶手了呢?”莫晴晴问。
“是的,若三方证词确凿,那的确她是死罪难逃。”县令道。
莫晴晴听了他的话,在想自己还要不要告莫兰兰了,反正她都是死罪。县令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便道:
“有时候判案不仅仅是为了让犯罪者得到惩罚,还为了告慰那些枉死的受害者。”
“那这次杨家仆人的聆讯中有没有跟刘夫人有关的信息?”莫晴晴还惦记着搜集证人的事情。
“这个……似乎没有,因为刘夫人去世的时候,她从娘家陪嫁的下人都被遣散发卖了。留在杨府里伺候过她的不多了。县令道。
“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证词就做不得数吗?”莫晴晴问道,她知道这个时代由于技术的缺乏,找直接的证据挺难的,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