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见?”莫晴晴奇怪道,她之前看那王府,到处都是下人,只怕想要做点背着人的事,也不容易。
“据那胡文庸说,她是自己住在一个院里,门口还有人看着,除了她的贴身丫鬟,没人能进去,好象那刘老板因杨老太的事迁怒于她,把她软禁在那里,是想她把孩子安全生出来再说。”县令道,这胡文庸为了脱罪,抖落出来的信息还不少。
“既是这样,说明那刘老板跟她的关系并不好,可是当时在大堂上又为何替她说话?”文宇听了半天,忍不住问道。
“这个也是我最感到疑惑的点,兴许是为了维护家族名誉,当时他刚打完争家产的官司,可能是不想这时候再出什么不好的传闻。”县令推断道。
“不如再去杨家问问,看还有其它什么人知道些什么内幕,也许还会有其它的线索。”莫晴晴道。
“对了,你那边搜集的其它的线索齐了吗?”县令问她。
莫晴晴摇摇头,当时她的确想春莺再能提供些杨家其它下人的证词,但春莺如今在张家当差,也不能随时走开,且当时柳小姐死的时候,她陪嫁过来的丫头婆子,打发的打发,卖的卖,现在早已不知所踪。当初她找于妈,都费劲找了半天呢,现在过去这么久,那些人就更难找。
她也在为此事忧虑,没想到现在刚好有了这么个明正言顺去杨家探查的机会。
“不如就趁此机会,将杨府的上下都询问一遍,兴许两个案子的线索都有了。”莫晴晴建议道。
县令点点头,“也好,这次要问仔细了,不能再有漏网之鱼。”
那翠儿回去将她的血书转给了刘老板,她在旁边立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老板的脸色。
那刘老板看完这封血书,双手一揉成一团,将信往地上一扔,脸上露出狠绝阴冷的神色。
“你们主子胆子长毛了,现在还想来威胁我?你下次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