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她的家人或亲戚,好领回去,
“我姓吕。”秋菊没想到她到回了话。
“你在此地可还有什么亲戚?”秋菊又问。
看她摇摇头不语,秋菊想起她一直念叨的胡大夫,便问:“那胡大夫是谁?是你的亲人吗?”
这女人听了胡大夫的名字,又是惊恐,又是愤恨,但说不出话来,只是将怀里的石头抱得更紧。
秋菊见她这么害怕,觉得再问也许她也不会说,不过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所以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胡大夫叫什么名字?”
那妇女摇着头,摇的很厉害,浑身哆嗦,一直往后躲,眼看就要靠着墙了。
秋菊只好不问了,然后拿两条凳子拼了一下,说:“你今晚暂住在这里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若想起什么人来,就告诉我。”
说着,她转身要走。
还没走两步,她听到那女人念叨了一个名字:“胡文庸……”
秋菊一愣,她疑心听错了,她回头看着那女人,问道:“你说什么?”
“胡文庸?就是你说的是胡大夫?”秋菊走过去问她。
她更害怕了,抖的跟什么似的,“不能说……不能说……”甚至吓得抱住了头。
秋菊见她这么害怕,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便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一下,然后走了。
回到哥哥家,她一直沉默不语,总在想什么,哥哥嫂嫂觉得奇怪,去问她,她也不说。
她一直怀疑那胡文庸跟莫兰兰串通好,害了杨老太,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很敏感,现在他还跟这个失去孩子的妇人联系在一起。
很显然这个孩子跟他有关,可见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这事跟莫兰兰有什么关系,她还是想不通。
而且现在以她的能力,是没法查清楚的,要是去找刘老板……现在她对刘老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