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有人告发了她？”莫晴晴道。

“会，我一定会，只要能告倒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春莺语气坚定，目光炯炯。

“好吧。”莫晴晴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她也没有把握能告倒她。

春莺以为莫晴晴会有下文，没想到这么就完了，略有些失望。

第二天，春莺便要去张家了，紫娟有心收拾几身衣服给她，春莺拦住她道：“不用了，张家会给我准备丫鬟的衣服的，就不用你破费了。”紫娟只好包了几块糕饼给她。

临走，春莺又对着莫晴晴和紫娟施大礼：“莫掌柜不计前嫌，好心收留了我，这份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希望将来有报答莫掌柜的机会，如果莫掌柜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莫晴晴淡淡地道：“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也不必太过记在心上，去了以后好好工作，把以前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吧。”

“嗯，谢莫掌柜，谢紫娟姑娘。将来若有事，你们便可以去张家绸缎庄找我。”春莺向她们依依挥别。

待她走远，紫娟问莫晴晴道：“晴姐姐，你当真要以她做证人，去告那莫兰兰吗？”

莫晴晴摇摇头，“我要先去打听一下，这种人证可否作数，要告倒，得有万全的准备，要不然她又会死灰复燃，再去害人。”

莫晴晴告诉了文宇，想拉着他一起去见县令。文宇也有些迟疑：“过了这么久了，现在仅凭人证是否可以翻案？”

“这也是我疑惑的点，不如我们去问问县令大人吧。”莫晴晴道。

二人到县令府，找到了县令大人，说明了来意。县令大人沉思片刻道：“事隔这么久，的确是翻案有点难，但是如果证据确凿，还是可以的，你说现在只有人证，就只有那个小丫鬟吗？”

“是的，她是最直接的证人，因为她全程参与其中。”莫晴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