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自由的感觉真好,要是一辈子被关在那种黑暗的牢房里,她宁可去死。
到了县衙,县令的书房,三人坐下商议此事。
“晴姑娘觉得这大师是被冤枉的吗?”县令问。
“我觉得基本上是,但是现在为何冤枉他,以什么具体的手段冤枉他,我还暂未想出。”莫晴晴道。
“可是既是被冤枉的,这大师为何宁可承担这莫须有的罪责,也不愿开口申辨?”文宇问道。
“我猜,他是想保护这个人。”莫晴晴微微一笑。
“你是说,他知道是谁冤枉他?”县令奇道。
“对,他不愿伤害这个人,所以宁可自己承担。”莫晴晴说。
“虽说他是高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这罪责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罪,这种事可是毁人清誉的事啊。”县令道。
“对,这也是我没有想通的一点,这个陷害他的人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大师也应该清楚,为什么他还是不发一言。”莫晴晴微微皱眉道。
“那现在又陷入僵局了,此案仍是无法向前推动。”县令蹙眉道。
“那到未必,我们可以施一计,让那人自动现身。”莫晴晴道。
“那人若是有心陷害大师,现在他的目的已经得逞,他为何现在要现身暴露自己?”文宇问道。
“因为他要救大师。”莫晴晴道。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他要陷害他,怎么可能去救他?”县令露出迷惘的表情。
“她陷害他,也许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救他的机会。”莫晴晴道。
“晴晴,你能不能说说清楚。”这下子文宇也迷惘了。
“我只是一个猜测,尚未证实,因为我没想到令大师神志不清的法子,没有这个证据。”
“那晴姑娘你先把你的猜想说出来,但说无妨。”县令急于知道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