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据说那柳姑娘从小就学习《女德》,《孝女传》这些书,端庄持重,是个做正妻的料儿,虽然门楣不高,不过求娶的人挺多。”
“既是这么好的女子,应该早就订亲了,怎么十八了还在家里?”冯二娘酸溜溜的说,她都忘了,莫兰兰现在也十八了。
“哎,她母亲三年前过世,她一直为母亲守孝,这孝期刚满,就要不少人上去求亲了,那杨老夫人也是托的亲戚去说,才说成的。”张媒婆一口酒一口菜吃的欢心,有问必答。
“这女子守孝也不一定得三年吧。”冯二娘奇道。
“这就是这姑娘的孤拐之处了,她说人不分男女,都得尽孝道,三年守孝一天也不能少,皇帝来劝都没用。”张媒婆道。
“这女人性格如此刚烈,她知道那刘老板的情况吗?”冯二娘问。
“哎!这柳姑娘一向恪守礼节,这婚姻之事本来就是由父母作主,她当然不会违命,我估计那杨老夫人肯定让媒人说的花好稻好的,又是亲戚,这柳秀才一个迂腐之人,肯定答应了。”张媒婆道,她自已做这一行,深知这媒婆的嘴,跑路的腿,浮夸不可信。
“这杨老夫人的算盘打的好啊,这姑娘既是恪敬守礼之人,以后必定以孝为先,会很听她的话,又是亲戚,明面上也算是亲上加亲。若是娶了外人,怕是不好拿捏。”张媒婆喝的多,话也多了。
“那这姑娘的父母知道这情况,还同意?”冯二娘问。
“刚才不是说了吗,柳姑娘的母亲去世了,只有一个老父亲,柳秀才是读书人,很清高,从来不跟市井人家来往,跟亲戚也来往不多,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真实的情况,想着亲戚总比外面的人家要牢靠些,就答应了。”
冯二娘听到现在,刚开始的好奇之心满足之后,就开始烦闷起来,这刘老板娶谁不重要,反正不是她家莫兰兰,错过了这条大鱼,以后再要找可真麻烦了,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