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他低头问她，甄珍压低了声音回答，“看这些人的眉心有没有发黑啊。”

秦煜蹙眉，“看出来了吗？”

甄珍点头，“看到几个。”

她偷偷指了指宴会厅左边一个男人，“你看那个人，眉心发黑又带着桃花色，哎，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秦煜朝那个人看去，看清后微微挑眉，“孟家人。”

甄珍：“……”

孟家人可真特么多啊！

察觉到她的无语，秦煜笑了下，摸摸她脑袋，“别看了，伤神。”

甄珍点点头，收回视线。

正想再说什么，忽然察觉到秦煜沉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