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沙发后传来安若心气急败坏的声音:“韩之骞,你胡说什么!”
听见韩之骞的脚步声往沙发的方向走过来,安若心抓着浴巾的手都在发抖,呼吸都要困难起来,说话不太利索,“韩之骞,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她用力扯了一下被箱子夹住的浴巾,该死!怎么能这么紧!根本就扯不动!
听见她的威胁,韩之骞脚下未停,戏谑着说,“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话音刚落,沙发后安若心怒气冲冲的骂道:“韩之骞,你不要脸!我让你停下,你听见了没有!”
箱子在沙发外的地上放着,她要是想拿箱子,就得跑到沙发外边,可韩之骞该死的就在外边,但凡她移动,肯定就会被看到。她揪着浴巾的边角,在心里骂了韩之骞无数遍。
可罪魁祸首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听见他的脚步声,安若心抓着浴巾的手都紧张到痉挛。
怎么办!
是直跑进房间?还是要一直这样蹲着?左右都是被看见,还不如跑回房间?不行,蹲在沙发后边,最多被他看见后背。要是跑回房间,被看见的岂止是后背这么简单。
安若心一只手抓着沙发,突然摸到了沙发上的坐垫,干脆用坐垫挡一下好了?
她还在纠结,突然觉得头顶一暗,就听见韩之骞冷漠的声音,“把你盖好出来,我可没时间和你耗,地上全是水渍,一会儿你必须打扫干净。”
说完他听见韩之骞似乎是去了书房,她听见了书房的关门声,这才把头顶的浴巾拿下来。匆匆把自己裹上,奔向房间。
她穿好衣服,下午就和韩之骞闹了别扭,她原本憋了一肚子的火,可经过刚刚的闹剧,她满腹的牢骚却发不出来了。
她红着脸,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陷入无尽的自我厌弃中,为什么她在洗澡之前没有先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