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马上躺回了床上,她将两床被子都摊开来,盖在身上,仍是觉得冷得发抖。
可是却不像是感冒发烧,因为这种感觉伴随着胃疼而来,并且很久都没有缓和过来。
这天傍晚时分,她又吐了一回,这一吐,晚上吃的食物全都清空了,整个人晕乎晕乎的,如同生了一场大病。
若香急得不行,顾不得自己的胳膊,又是拿帕子给她擦脸,又是拿冷水敷额头,最后急得不行,跑出去求起了侍卫:“夫人病了,你们能让郎中过来一趟吗?”
这一次,侍卫连敷衍都懒得:“小病小痛自己熬着吧,这鬼地方,郎中都不会过来。”
“不行,求求你们了大哥,一定要请个郎中过来,夫人病了好多天了!”若香苦苦哀求起来。
可是没人搭理她,那些人连眼皮子也不抬,若香求了一阵子,人家直接走了。
若香回到屋里,苏婵恹恹地睁开眼睛:“不用去了,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夫人你这病反反复复拖了好久了。”若香急得不行。
苏婵摇头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有时候跟正常人一样,有时候头昏恶心、忽冷忽热的。这会儿我感觉自己好些了。”
若香一听,马上说:“那夫人你躺着,我去给你熬点粥。”
苏婵正要阻止,若香又说:“没事的夫人,我不会碰到手的,我会小心的。而且煮粥我会的。”
若香飞快出了房门,苏婵想起床,但有心无力,整个身体像是坠了秤砣,重得坐起来都困难。
她以为好些了,可是半个时辰后,刚刚喝完了半碗粥,又全部吐了出来,她俯趴在了床沿上,凌乱的头发披散在了两旁,吐的时候,感觉肺都快被呕出来了。
若香急哭了,嘴里一直在说:“怎么办?咱们怎么办?”
“我……没事,”苏婵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