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惊奇的目光。
苏婵马上牵了窝头的手,看了她一眼:“你咋的摔了?这是缺钙吗?得多喝点骨头汤。天不早了,我们要去交差了,走了……”
妇人也不是傻的,这会儿惊呼起来:“哎呀,你们不能走!你们……”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里屋就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女声:“啊,快来人呀!”
这声音与少女的声音像个十足十,连腔调都差不多,惊得地上的妇人一个激灵,爬起来就往里屋跑:“咋了,这是咋了?”
苏婵见状,知道是珑烟在救她们呢,长呼了一口气:“快,趁着机会快走。”
三人快步出了后院,寻了地方换了男装后,快步去了之前停马车的时候,驾车离开。
守马车的老头疑惑不解:“这还没行礼,怎地急着要走?”
苏婵闷声闷气地回答道:“家中老父忽发疾病,得马上赶回去。”
“哦,快去快去。”老头感同身受。
这流沙河的人,一向视男性为尊,视女性为附属品,听闻是父亲生病,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得马上赶回去侍疾,这也算是苏婵歪打正着。
不过,话是说了,走却成了个别扭的事,苏婵从没赶过马车,这会儿画猫画虎,学着他们的样子挥起了马鞭,指挥着马车往前。
可那马儿极不听话,又是摇头摆尾又是原地跺脚,就是不肯挪动一步,让人急都急死了!
苏婵越急,马越不走,那老头在一旁,越看越奇怪:“你这马车赶得不地道啊?”
窝头机灵得很:“我大哥又喝多了,劳烦爷爷帮着驾下车可好?把我们送出镇长府就行。”
苏婵听后,马上拿出了一块碎银子,顺势给了他:“老人家拜托了。我今个儿多喝了两杯。”
老头看到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马上上来帮着赶起了马车。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