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地来了,她僵着一张脸,活欠有人欠她几百两似的。走到院前四处看了看:“赵姑娘在不在?或者郑婶在吧?”
“你有啥事?”罗福川问她。
张氏冷冷地说:“我要辞工,想要这半个月的工钱,还有,把我的一些杂物拿回去。”
“早打包好了,我给你拎出来。”罗福川跛着脚往屋里走。
张氏嘀咕了一声:“她们好久来?要不你先给我结算工钱吧。”
罗苏氏咽不下那口气:“张氏,做人可不能那样,咱们苏家可对你不薄……”
张氏凶巴巴地打断:“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敢情还不让辞工了?”
“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罗家的酱料铺卖些啥,你当我们不知道?”
张氏耍起浑来:“我做什么了?你有本事把话说清楚!没有证据的话,我可是要去县令府告你的!”
罗苏氏平时性子温和,从来不喜与人争吵,这会儿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还真是猪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
两个人争论不休,拿了东西出来的罗福川见状,马上要拦开两人:“行了行了,别吵了。”
这一推,张氏马上抢过包裹往罗福川身上打去:“莫挨我!你们就是两个人欺负一……”
怪事就在这时发生了,她的话还没说完,打人的动作还没落下来,忽地人就飞了出去,空气中只留下了一道残影。
罗福川与罗苏氏面面相觑,再一看,张氏已经倒在离这里七八米的餐馆外了。
餐馆门外放着一木桶的潲水,是留着养猪的农户一会儿来提的。结果她这一撞可好,把它撞 翻了,油乎乎臭哄哄的潲水泼了一身。
张氏瘫在原地爬不起来,不知道是腿摔了还是脚滑,一边呻吟一边哭。
罗福川与罗苏氏茫然地看了一会儿,缓缓走回苏家,满心都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