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隔壁房间的王氏,她披起衣服,走过来敲起了房门:“百川,你开门。”
王百川并不想开,但是伶儿却拿了被单捂住自己,哭哭泣泣了开了门:“姨,表哥他欺负我。”
王氏一看她那副样子,惊讶得很:“呀,这是怎么了?”
王百川蹲下去,猛抓着头发:“昨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喝了两杯酒,然后就不知道了。”
王氏张了张嘴:“我看你好端端地出了门呀,怎么会这样呢?”
伶儿哭了起来:“我那会儿刚刚洗漱完,路过表哥门口时,他一把拽住了我就将我往床上拖,我……我又羞又急,可我劝不了他,呜呜……”
王氏咳了一声:“伶儿,你可有怎样?”
伶儿委屈道:“姨,还能怎样,你看那床上……表哥好大的力气,痛得我当场就晕了过去。”
王氏与王百川一看,那床单上竟有无数斑驳的血迹,已呈暗红色,看起来凄惨得很。
王百川头痛如斗。他怎么也想不起昨晚的事来了。只记得回到家后,在母亲屋子里陪着说了会儿话,母亲拿了床边泡了许久的药酒让他尝尝,说这是自己亲手酿的,喝了对身体大有益处。
王百川经不住劝,就说了两杯,再然后就人事不知了。怎么会拉着表妹进房间不轨,这真的让人费解了。
他看了一眼捂着身子瑟瑟发抖的怜儿,心底生起一抹怜惜,这个娇俏可人的少女,这些天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照顾自己,自己居然这么狠,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王氏叹了一口气,拎起地上的衣服让伶儿穿上:“先把衣服穿上,这事别声张出去,咱们慢慢说好不好?”
伶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王氏的帮助下穿起了衣服,嗔怪地看了一眼王百川:“我以为表哥坦坦荡荡,谁知道他竟对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