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厨房也打扫了一通,物品也搁置整齐了。
唯独堂屋里的那些东西,当真是极度碍眼!留也留不得,扔也扔不了。还贵重得令人发指。
苏婵心想,一定得想个法子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堆在家里也占地方。再说刚子到时走了,总不可能背回福田镇吧!
中午,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睡起了午觉,这个午觉倒是睡得又香又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黄伯,刚子是不是该回来了?”苏婵喊了一声:“要不你去接一下?”
黄伯忙不迭地应了:“是是,我就说苏姑娘做好了饭,不然那些公子又要强迫我们去赴宴。”
“呃,他们为啥总这样?”
黄伯实话实说:“表面上是与我们交好,其实就是害怕大师傅收拾他们,走不得心走不得心。”
苏婵笑了笑,在黄伯走后开始做饭,把鱼杀了片起来,骨是骨,肉是肉,每张鱼片都均匀透明,整整齐齐地码在瓷碗里。
苏婵经常会想,自己前辈子一定是个卖鱼的。因为莫名就有了一套出神入化的片鱼技术,片得既干净又均匀,剩下的骨头上几乎就没什么肉了。
鱼片码好味,二十分钟后开始升火做饭。蒸了一大锅米饭,这边做了一锅水煮鱼片,又把鸡做成了凉拌的红油白切鸡,最后炒了几个素菜,一桌子色彩缤纷、荤素搭配适当的菜就做好了。
刚子回来的时候,正是最后一个滑肉汤端上桌的时候,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表姐,我中午就没吃饱,现在特别饿。”
原来,刚子今天特别用功,他把前几年堆积的问题一并整理好,中午时分拿去问先生。
这一问一学一琢磨,整整一个中午就过去了。书院里的午饭吃起来也不香了。
“咦,大师傅怎么还没回来?”苏婵看了一眼正在洗手的刚子:“他平时多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