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过来做续弦么?”
芙玉呜呜地哭出声来,想说什么,可是瞥了一眼胖女人,似乎怕极了,紧闭着嘴唇不敢吱声。
“不说是吧?无所谓,不说我就走了,你就在这儿自生自灭吧。”苏婵冷笑了一声。
芙玉一把拉住她的衣襟:“表姐你莫走,我说,我说……我们换个地方成吗?”
苏婵看着一眼气愤不平却被田哥拦住的胖女人,一把拽起芙玉进了房间:“走,进去说。”
芙玉眼泪汪汪:“表姐……表姐我……我以前做得不好,表姐别怪我。”
这女人倒是会来事,一来就是道歉,想激发起自己的同情心吗?苏婵瞥她一眼,发现她手腕脖颈多处都有伤痕。
那间屋子像是杂物间,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酸臭的味道传了出来,令人无法想象,这贵气逼人的天香楼,居然有这种藏污纳垢之地。
“说吧!”苏婵把她推到椅子上坐定,自己站在窗边看着她。
芙玉马上站了起来,讨好地用袖子去擦椅子:“表姐你坐,你坐!”
“闭嘴吧!我给你几分钟,你别唧唧歪歪了。”苏婵看她就有点不耐烦。
芙玉瞪大眼睛,她不知道几分钟是啥,但是也知道表姐没啥耐心,马上一五一十说了起来。
原来她年后那会儿也是风风光光嫁进来的,虽然家里没准备多少嫁妆,但是靠着苏家置办的那些,也算圆了场面。
本以为来天香楼是当阔太太过好日子的,结果拜完堂进了洞房才知道,二老板不但长得贼眉鼠眼,还是个空壳子老板。
“大老板占股百分之九十五,我那相公就占了五……”芙玉低下头:“那些送来的聘礼也就是充充牌面,不值多少钱的。”
苏婵咳了一声,心想这一对倒是般配,全都是些空壳子啊!
“他也是听说我娘家做大生意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