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武沅文想劝她,苏婵马上说:“我自己的女儿,我想多照顾她一些。”
是啊,自己的女儿……苏婵早就把她当成亲人了。看到她受苦,苏婵心如刀铰。
这天夜里,她一直守着窝头,她大部分时间很安静,快要天亮的时候,忽然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很起来很压抑很痛一般,嘴里迸出几个词:“痛、娘,我痛……”
苏婵摸着她的小脸:“娘在,娘在,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窝头听不到她的声音,仍是呜呜地哭,小脸皱成了一团,甚至想扭动挣扎,苏婵抱了她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去,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苏婵越来越担心,这种情况两三天了,若是再不好,会不会清醒不过来?
她走到窗边,窗外仍是一片漆黑,可是仔细看去,天边却有些微光,估计是凌晨的五六点吧?
苏婵忽然想上茅厕了,这茅厕修在木屋后面,十分简易。苏婵唤了隔壁屋的小荷过来,让她守着窝头。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月光似水,透着皎洁的光亮,今天已经是十四了,距离十五月圆日,只差一天罢了。
屋外有两位看守,看见她出来,小声地询问:“苏姑娘要不要马灯?”
月光下能看清,已经不是白天那两位了,想必是十二小时一换吧。
苏婵摇头:“不用了,天上有月亮。我就去上个茅厕。”
她转身就走,两位看守欲言又止,有一个急急地说:“苏姑娘你小心着些,有什么事情就唤我们。”
苏婵觉得莫名其妙,就在营地,能有什么事?不过她很快想起了什么……武沅文不是说了,冤魂谷里有鬼魂吗?
苏婵忽然有点害怕,可是小腹涨涨的,总不可能把尿憋回去。不论如何都是要去的。
她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看守就在离自己十米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