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吗?”
“那是自然呀。”春霞挑眉:“你也别怕,反正你是母亲,把他们把捏着就是,等自己有了儿子,才是生意的继承人呢。”
芙玉用力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苏婵也待在房间看烟花,这个时代的烟花没那么绚丽,也就是银白色的一团,嘶嘶一声就冲上了半空,可是很快,不到一米高就坠落了下来,亮光消失了,只剩了星星点点的残存。
苏婵的心情很复杂,她想到段凌霄,心情就忐忑难安,他对自己的用心毋庸置疑,可是他藏了那么多的秘密,就像定时炸弹一样,偏偏在这个时刻爆炸了吗?
屋外秀儿与刚子的笑声隐约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暖意,这是家的味道。如果窝头与段凌霄也在,就好了。
苏婵微叹了一口气,洗漱一番后,早早地睡下了,梦里又回到了丽水村的后山,两个人守着那简陋的茅屋,打猎捕鱼,摘果闲逛,生活过得闲散而逍遥。
……
很快到了大年初二,芙玉的爹找了马车来接她了……那马车就是寻常的蓝粗布样式,赶车的车夫也朽木老矣,带了两份礼来,也是寒酸简陋。一看春霞嫁的这男人日子也得也不咋样。
罗苏氏也察觉到了,她试探起那车夫:“芙玉家里是做啥生意的啊?”
老者咳了几声,呛得脸通红:“家里开的面馆。我这接了人回去,还得赶去拉菜呢。”
“面馆……生意可好?”罗苏氏又问。
老者摇头:“寻寻常常,我这老头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也没几个月钱。”
罗苏氏瞬间无语,只当是什么大户人家呢,就一个开面馆的,春霞还是人家的妾,她当年私奔个什么劲啊!
春霞还虚荣得要命,说自己家生意做得挺大的。罗苏氏只摇头,帮着把那些嫁妆搬上了牛车。并对驾车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