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家人又惊讶又喜悦,在一起把话说开之后,心里的顾虑都没了。
过了一会儿,静姝娘想到一件事:“对了,时常来咱们送米送油的那位年轻后生,可是你的朋友?”
“谁呀?”苏婵惊讶道。
静姝娘摇头:“他不说,但是长得墩墩实实的,皮肤有些黑,腰后还别了一把弯刀。”
“是,这年轻人隔三岔五来一回,上个月你娘生病了,他还叫了马车送我们去清溪县医治,忙前跑后耽误了他不少事。”静姝爹说。
静姝咬住下唇不吱声了,没错,是沅文,自己明明拒绝他了,可是他居然默默地在做这些事。
当天晚上,静姝心里乱乱地,在家附近连走了好几圈也无法平静,凭心而论,自己心里有他,可是……他真的不怕自己耽误他吗?
此后的几天,静姝都会想到此事,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武沅文忽然来了!
那是大年二十九的时候,他骑了一匹马,上面满满地载着东西,从各种肉类到糖酒水果都有。
到了赵家,他轻车熟路地在院外喊了起来:“婶子,叔,你们在家吧?”
这一喊,出来的却不是静姝爹娘,而是一身紫衣,人淡如菊的静姝。她面无表情,站在院子里看着武沅文。
武沅文心里发毛,企图解释:“啊,静姝你在啊?我没想到你在,我就是顺道,顺道过来!”
静姝不吱声,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武沅文害怕之下说出了实情:“好了好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承认我来过两次,我这不是担心吗?”
“你还真是多管闲事。”静姝冷冷道。
武沅文低下头:“对不起,静姝,我可能造成了你的困扰。我没想做啥,就是想默默地照顾你,我想看到你好好的。”
静姝还是很冷:“我不是说了,让你去寻个未来妻子吗?你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