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自觉说错话:“我说错了,你以前一定学会古琴什么的。”
“略知一二。”段凌霄没有否认,其实他在这方面有些天赋,儿时跟着一位古琴大师学过些日子,只可惜后来因故荒废掉了。
再到后来,再无心情触碰,手里愿意握的,只有刀剑而已。
这种虾网连做了几个,段凌霄找了一处石头旁的缓流地带,将其用石头木片固定起来,每个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爹,里面多久才能有虾呢?”窝头扯着段凌霄的裤腿。
“傍晚再来看看吧。”段凌霄说了一句后,又伸手挠了挠脖颈。这会儿功夫,没觉得减轻,倒是更痒了一些。
窝头舍不得离开,蹲在溪边用木棍戳起了旁边的泥土,一会儿挖个坑,一会儿又重新埋起来,乐此不疲。
苏婵闲着无聊,索性找了一个薄薄又锋利的木片,坐在大石头上剥起了芋头皮。
这玩意可不敢徒手剥,因为芋头肉里有好些黏液,如果没有保护措手,沾到就会痒得钻心。
所以她找了片宽大的树叶包裹着,小心翼翼地不碰到手,剥好了又放在溪流中清洗一番,最后用干净的芋头叶包了起来。
段凌霄曲着膝坐在一旁的树上,时而看着树下两人的举动,时而看向远处。
他似乎很喜欢坐在树上,难道是坐得高,看得远么?苏婵心想。
“喂,你准备在山上过一辈子吗?”苏婵询问道。
段凌霄沉默了一会儿:“不一定。”
苏婵好奇地问:“那你对以后的人生有计划吗?”
“你以后想做什么?”段凌霄不答反问。
苏婵实话实说:“开铺子,把生意做大,做到扬州去、晏都去,赚好多赚多银子。”
“赚那么多银子做什么?”段凌霄皱眉。
苏婵不假思索:“修大房子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