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奶气地说:“娘,你拿刀子割爹,爹痛!”
苏婵呼了一口气,窝头的话还真提醒了她,自己一时慌乱还没想到这个。
她翻出柜子,找出了一些绳子,将段凌霄的手脚绑了个结结实实,害怕挣脱,还打个了死结。
想了想,顺手又找了块布巾,将他的嘴堵住了,万一太过疼痛,咬断舌头,那就是另一场血案了。
苏婵看着措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窝头:“姨姨这是为了你爹好,那些黑色的肉如果不割掉,就会影响好的地方。”
窝头乖巧地点了点头:“我帮娘按着爹。”
苏婵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拿过刀子,重新了一下之前的步骤,左手掐紧了伤口,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去了一块,这一次十分顺利,手起刀落间,已经割去了一块腐肉!
段凌霄呜呜地挣扎了起来,声音全被堵在了嘴角,从他的举动也能看出,这让他分外疼痛。
窝头用力按着他的胳膊:“爹,没事的爹,娘在给你治病!”
苏婵也自顾自地嘀咕了起来:“是啊,你可忍着点儿,谁叫这个世界没有麻药呢,我若是不心狠一点,你这伤口肯定好不了……”
说话间,苏婵又咬了牙去处理其它的部位。被切割的地方有鲜血淌出,顺着腰线流到了床铺上。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她和窝头的絮叨起了作用,还是段凌霄痛晕了,此后的几刀,床上的男人都一动不动,除了偶尔的几句闷哼声,都全然的配合了。
终于处理完了,苏婵长舒了一口气,端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高梁酒,冲洗了伤口。随后将捣好的草药敷了上去,再用旁边的白布条将伤处捆绑了起来。
苏婵的手从段凌霄的腹间顺过,足足绕了三圈才算停下来。动作虽然笨拙,可是包扎好后,看起来也挺整齐的。
“终于好了,累死我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