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你又在怀疑什么?”罗苏氏越听越不高兴。
秀儿小声地说:“要么她别有动机,要么她就是中邪了……”
“呸呸,别胡说。婵儿前些年定是受了打击。爹娘都去了,这种日子谁受得了。”罗苏氏压低了声音:“后来她出了事,也怪我。我要是早些知道,怎么会不去救她!”
秀儿不高兴了:“娘,你就是心中有愧,才各种容忍她。其实你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咱们整个家都搭进去了!”
母女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讨论这个话题也不止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同样是不欢而聚,各自睡去。
苏婵与罗苏氏同睡一床。这床木架子床又窄又小,而且年代已久。莫说翻身,就是稍微挪动一下,就吱吱呀呀各种响动。
这房子也四处透风,总感觉四面八方都有冷风 钻进来,薄薄的被褥根本挡不了。这房子比苏家的宅子还老旧数倍呢。
苏婵侧卧在那儿,听着罗苏氏轻微的鼾声,一直到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坐了马车回了丽水村,休息了几天,店铺也该重新营业了,清溪县的货告急,需要重新补货,一大堆事情离不了人。
临走之前,她认真嘱咐了姑姑,等药送来按要求服用,然后该吃的就吃不用节省,自己会按时送银子过来,直到债务还清的。
罗苏氏迟疑了一下:“婵儿,等我忙完了这些活,我就过去看看你那铺子。”
苏婵知道她是不放心,马上爽快地答道:“好。”
回去的马车上,苏婵总算心里踏实了一些。前天匆匆离开桃源村,近乎逃跑的状态,她迫切地想要弥补这一家人,一时之间竟忘了告别。
到了福田镇,根本没歇着,又是采买食材又是去医馆找郎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那位老郎中。
说来巧合的是,老郎中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