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段凌霄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果断地抱起窝头,转身就走。
窝头想要挣扎,可是又感觉爹的表情很不对劲,加上自己犯了错,所以也没敢吱声。
她失望地看着屋里的娘,走了好远还不忘伸出手,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
屋里的苏婵无奈地耸耸肩,慢慢独享着美味的晚餐,她就琢磨着神经病懒理。
走了好一会儿,段凌霄问起窝头:“当真没吃?”
“烫,没吃……”窝头委屈巴巴:“爹,真的很香。娘做的汤都好香。”
段凌霄咳了一声:“爹做的东西真有那么差劲?”
窝头认真想了想:“嗯……比起娘来,差一点点,但是没关系的爹,你会打猎,娘不会。她连肉都没得吃。”
段凌霄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苏家院子里隐约透着油灯的光亮,他想到了坐在桌前的苏婵,他生起了一股要去阻止她的冲动。
毕竟,当时的战乱时期,自己亲眼看见两位士兵采摘了毒茹,吃后惨死的症状。
她日子过得不济,才会打那东西的主意,自己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所以他抱起窝头又返了回去,可是刚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苏婵端着空碗出来了,她惊讶地看着他,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饱嗝:“怎么了?”
段凌霄内心暗叹,这个死女人吃了这么多,已经来不及了,有心寻死的人谁能阻止?
他别过头去:“无事,你自求多福。”
说完,他一下子跃出了院外,转瞬消失不见了。屋檐下的苏婵惊讶了好一阵,才拿了碗去厨房洗。
她有点愁,一整只鸡加上这么多香茹还是挺多的,自己饭量又不大,一顿肯定是吃不完的,若不然明天带去店铺,热一热当午饭吃吧。
于是她找了带盖子的陶碗把鸡汤盛了起来,另外趁着炉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