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显得沉闷又压抑。
他说:“雪儿,那一枪,不是子川开的,是陈副官。”
彦璟堂当时也在场,南帆当时虽然抬枪指向挡在钱娇面前的云泽,可他却清楚的看到,对云泽开枪的人是南帆身后的陈副官。
所以那一枪,不管是陈副官的意思,还是孟老先生的意思,都不可能是南帆的意思。
钱娇闻言却是猛的抬头,对上彦璟堂同样饱含痛色的眸子。
她能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他的认真和严肃。
那么……
那么真的是她错怪他了吗?
钱娇的脸唰的变得一片惨白,瞪大的眸子里盛满惊慌和不敢置信。
粉色的唇瓣哆哆嗦嗦的颤抖了半响,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下眼泪簌簌直落。
原来,原来竟一直是她误会了他。
她明明知道,他几次三番为她不顾性命,她怎么会怀疑他想要她的性命。
她竟才是那个不懂他的人呀。
彦璟堂心里虽然心疼钱娇,可此时此刻,他也知道,让她好好哭一场,才能发泄出这一年多来,她心中压抑的痛和苦。
至少哭出来,她才多少能好受一些。
下午的时候,天边的朝霞才散去,车队到了一处还算繁华的镇子,在一家还算干净的旅馆落脚,美美的吃了一顿热饭,又各自回房洗了个久违的澡,清清爽爽的早早进入梦乡。
钱娇这边也替彦璟堂上了药,又留下几滴灵泉水,和一瓶好药,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确定彦璟堂已经安全了,在自己的房间留了信,她才悄无声息的出了旅馆,找旅店老板高价租了一辆车,踩下油门,马不停蹄的朝混乱州的方向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饭,瑞迪的人去喊钱娇起床,他们才发现她已经走了。
瑞迪拿着她留下的信,交给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