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定然也知道,下毒终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她是心虚这个,怕他低看了她吧?
南帆想到这里,看向钱娇的眼神简直软得能滴下水了。
这个傻丫头怎么会这么想?
在他眼里,钱娇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了的呀。
那些手段算什么?只要她不受伤,只要她好,再残酷低劣的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两个人各有心思,但紧紧靠拢的心,却是一样的。
紧了紧掌心里的小手,似在给钱娇勇气,又仿佛是对她的鼓励。
“那第二件事呢?”
钱娇:“第二件事是,云泽说,殷霆轩还活着,现在人在言城,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
南帆闻言,眼神瞬间一缩,握着钱娇的大掌也不自觉的紧了两分,“消息准确吗?”
钱娇点头,忙也认真的说:“应该是准确的,云泽说,有十成的把握确定他在言城密谋大事,就是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南帆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待再落到钱娇身上的时候,又瞬间变回温柔缱绻的模样。
“娇娇,如果这是真的,或许,你就立了大功。”
立了大功?
钱娇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上次殷霆轩的船沉了,你们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就没有找到?”
南帆略沉吟了一下,还是对她点了点头,“东西在船上,大船沉了,东西也没了。”
钱娇眼珠转动,有些试探的问:“你们要找望月三仙?”
南帆蹙眉,但还是摇了摇头。
钱娇:“……”不是望月三仙?
她也蹙眉,想起了大船上那一堆装着石头的木箱。
沉吟了瞬间,才有些不解的说:“那就奇怪了,船上除了望月三仙比较有价值之外,就只剩下一船用木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