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有灵药和灵泉水的修复,元气恢复得也差不多了。
只是手腕上的伤口,她怕引人怀疑,仍旧让它缓慢修复,带来不良的后果就是,那只手根本就不能触碰,就是完全不去触碰,伤口也是整日整日的疼痛。
闻讯而来的柳神医,看到脸色略显苍白的钱娇,以及她腕上的伤痕,也是羞愧得老泪纵横,自责的话更是一箩筐一箩筐的说个不停。
说什么也要带钱娇去孟家修养。
钱娇推辞不过,当晚就住进了孟府。
南老爷子得了药,体内深埋了几十年的蛊毒总算是解了,一直悬挂在南家头顶的愁云惨雾也终是散了。
对钱娇的感激更是发自肺腑,无以言表。
特别是在南老爷子知道那个千里迢迢,冒死为他取药,还差点把性命都丢在了y省的人,就是赵家的那个小外甥女钱娇的时候,一双有些浑浊却不失犀利锐芒的眼里,划过一抹可疑的欢喜神情。
南帆休了伤假,却不安心在家养伤,反而是整日整日的往孟家跑。
他这样的司马昭之心,南、孟两家算是看得分明。
南老爷子还有些不落停的心,到这里也总算是落下来了。
一家人难得的开了一场家庭会意,最后全票通过,决定等钱娇再大一点,就去把南帆和钱娇的婚事订了。
南帆一贯清冷而淡漠的脸上,在此刻,也终于露出了一抹掩饰不住的笑容。
有了这一次的y省之行,南帆和钱娇之间的感情,也又一次的得到了升温。
两人的时光总是显得十分短暂,钱娇已经出门大半个月了,眼看六月中旬将至,她必须回学校参加中考。
南帆亲自送她回了药钱村,新盖的砖瓦房里,整洁又明亮,颇为凉爽的穿堂风吹在身上,竟显得十分舒爽。
才回到家中的钱娇还难掩疲惫的憔悴,略显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