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的期待望,也只是大家心里的期望而已。
而事实上,又有谁心里不清楚,对方千方百计给钱娇下了蛊,又怎么可能是南帆去一趟,就乖乖交出解药?
一切不过是个美好的幻想罢了。
昏睡着的钱娇被南帆抱到了车上,刘子锋顺便背上了钱娇随行的背包,一行车队就匆匆忙忙的往咕家寨去了。
天边的薄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密密的山林,蜿蜒如龙的山道,一层层,绵长又蜿蜒。
车队一直疾行了快两个小时,才终于拐进了一个岔路,远远的就能看到,远处延绵的巨大湖泊中间,一个原声原态的古老村子正屹立在湖水中心。
一条通往湖心的泥土公路,仅仅只够一辆越野汽车堪堪通行。
经验老道的侯三,远远的看了一眼此处的地理位置,眉头就忍不住高高拢起。
如此防守的要塞,进退都必守的咽喉,要是让人断了,他们一行人只怕就要被人瓮中捉鳖了。
他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对方让钱娇中蛊,或许就是为了把他们全都引到这里。
想通这一层的侯三,瞬间在脑海里就下了决定。
待前方的车辆穿行,他便立刻安排后面的车辆留下守住要塞。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村头的空地,整齐排好。
一溜身着笔挺军装的年轻军人,迅速从汽车上下来,手持长枪,踏步列队防守。
隐匿于深山里的咕家寨人,何时见过如此阵仗?
早在车队还未开进村头唯一那条土坯公路的时候,就有机灵的村民已经报到了村长处。
待到钱娇他们的车队停到了村口,年迈的村长已经带领了全村的精壮年迎了过来。
南帆抱着沉睡不醒的钱娇,小心的沉步下了车子,面色沉重,神情痛楚,同样满眼寒霜的刘子锋带了两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