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嫂子被人陷害,薄哥可是宝贝的不行,生生的憋着也要让我开镇定剂,就怕孟浪了。”
官雎迩耸了耸肩,简单掠过。
众人都是聪明人,一听就听出了猫腻,一时间,瞠目结舌。
他们可不会觉得薄靳言薄情,而是更加的震惊。
只有放在心尖上的宝贝,才会这般温柔,就像是珍贵的玻璃展品,碰一下,都怕碎了……
“这都憋着,憋坏了,怎么办啊?”
沈琼一脸憨态,下意识嘀咕道。
而薄靳言瞥了他一眼,睨向官雎迩,目光幽幽——“记忆挺好。”
“咕咚——”
官雎迩的笑容僵住了,背脊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
这不是,找死吗……
“呵呵,我已经忘记了。”
官雎迩讪笑一声,忙不迭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