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琛微眯了眸，看向凌寒夜问：“凌家跟哪些人结过怨？”

他觉得他的晚晚一出生就被人给调换了，很有可能是跟凌家有过节的人做的。

凌寒夜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凌家到底得罪了哪些人。

他深想了一会后，看着龙御琛说道：“凌家在商场上确实得罪过一些人，不过具体哪些人，需要去调查。”

洛翊闻言，说道：“舅舅，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商场上的那些人做的，他们没那么无聊跑去k市等舅妈生完乔妹妹后，再把她和婉婉调换了。”

龙御琛也觉得不是凌家在商场上得罪的那些人做的。

洛翊的话令他突然想到了非常重要的几点。

第一点，将他的晚晚和凌佳婉调换的人一定是对凌家非常熟悉的人。

第二点，那个人很有可能当时就在产房外等着，而且他的晚晚出生后，他一直在跟踪。

第三点，那个人还很有可能买通了当时接生的医生或者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