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儿只斤念,生,是他孛儿只斤律赤的人,孛儿只斤律赤死,她也会成为孛儿只斤律赤的遗物,被他的兄弟子嗣继承……
长生天,与孛儿只斤念而言,就是信仰……
“孛儿只斤念,我……”
顾长生看着有些是神的孛儿只斤念,迟疑了走了过去,不复适才的凌厉气息,明艳的小脸之上,满是为难之意。
她在狂怒之下,废了孛儿只斤律赤不假,可是,她没有想到,孛儿只斤律赤带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消息!
让孛儿只斤念嫁给孛儿只斤律赤?
这不可能!
且不说孛儿只斤律赤已经被自己废了,成了废人一个,就算他完好如初,顾长生也不会允许孛儿只斤念嫁给那个该死之人的!
但是眼下,一切仿佛都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困境,孛儿只斤律赤话里话外,都用孛儿只斤念的父王做要挟……
顾长生倒不担心孛儿只斤念会因为自己出手废了孛儿只斤律赤而怪自己,她担心的是,至孝的孛儿只斤念,为了保全她的父王,会答应下这桩盟姻!
这……
“顾长生……”孛儿只斤念听到顾长生的声音,从呆愣之中回神,深邃的双眼之中,略带着一丝恍然的开口道,“顾长生,我父王绝对不会将我许配给孛儿只斤律赤的,事实上,我父王更希望我找一个中原的夫婿,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在长生天的见证之下,与人定下盟姻,不会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庸,不会成为一个像玩物一般的存在……”
“孛儿只斤念!我们不嫁!我们不嫁!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能够进入北蒙,能够混入王城救出你的父王!孛儿只斤念,我们不在长生天的见证下嫁给孛儿只斤律赤,我们另外想办法!”顾长生自然深知与北蒙人而言,长生天意味着什么,听到孛儿只斤念这话,当即开口道。
“是啊,瓜娃子,不想嫁就不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