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为观止。
这一高一下,两相一比较,先太子妃的丑闻,就更人尽皆知了!
“九千九百九十九抬嫁妆啊!我的老天爷,这真是不让人嫁闺女了啊!”
“此嫁过后再无妆啊!再难有人能和南皇的嫁资相提并论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南皇和沐亲王殿下本是人中龙凤,不曾想,沐亲王殿下的生母,竟然如此下作不堪,这样说起来,沐亲王殿下被贬黜柳州,远离京城未尝不是件好事儿,要不还真得被这样一个生母给连累了。”
“谁说不是?你没看到先太子妃的幼子么?上来就喊打喊杀,竟然还敢妄议南皇体统,真是眼高于顶,可笑之极!”
“男儿当如沐亲王,娶妻当娶人南皇!”
“……”
各种议论声,在上京城中转眼散播开来,民众发挥出了高度的八卦精神,从顾长生龙潜时的总总,到现在的总总,一再被提起,而郑氏的丑闻,则红果果的成了衬托红花的绿叶。
“哎呀!南皇陛下龙潜未离上京时,还在俺这摊上买过菜!”
“南皇陛下离开李府,曾租住过俺那巷子的一个小院。”
“俺还送过南皇一把韭菜,不知道她老人家还记不记得……”
“今非昔比啊今非昔比,一跃龙门位及南皇,谁还记得你这婆子送过人一把韭菜?哈哈……”
“想想南皇的威仪,南皇的陪嫁,还真是让人口水流一地啊!羡慕死!”
“谁说不是?”
“……”
顾长生的宫邸就安置在皇城之中,原是一座皇室园林,浩大非常,因为周临帝提前准备,那座园子被改命天宫行宫,稍微安置了下,顾长生就带着几人乔装打扮了一下,扮作寻常人出了行宫,上街去了。
行至这片街头,正好听到那婆子和身边摊贩交谈,顾长生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