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般辣手摧花人神共愤的事儿!
地上,司马连城牌的粽子还在蠕动不停!
顾长生见他的一张俊脸都涨青了,想必是有话要说,便对自家女官挥了挥手,“得!你把他嘴里的那块裹脚布给我拿开,让我跟他叙叙旧。”
虽然,当年四国皇储齐聚柳州城,害的她血洗横塘险些栽在了上面,可那毕竟已经是当年了啊,时过境迁,能见着这么一两个漏网之鱼,那心情,还是相当复杂的。
横塘一战,宁二身死,她怒极攻心,险些失了理智,司马长昊兄弟被周沐放走,为的不过是留给她活下来报仇的勇气,时过境迁啊时过境迁,如今这曾经被周沐用来当她延续生机的鱼饵,总归是没能躲得过去,落在了他的手中!
“遵命。”女官应了一声,把塞在司马连城嘴里的布团给扯了出来。
嘴巴重获自由,司马连城连声大咳。
顾长生坐在一张光彩陆离的大椅子上,神情颇为放松,瞅着司马连城,就不由得想到司马连城兄弟的基情,忍了几忍,终究是没忍住,开口,“造化弄人啊,司马连城,菊花尚在否?”
众人:“……”
一阵儿莫名其妙啊!
所有的女官,都有点儿不知云里雾里的感觉,当然,司马连城也不知所措。
因为,他们实在是没能理解,顾长生这一句“菊花尚在否”到底是啥子意思!
“哎!”顾长生见此,叹了口气,径自摇了摇头,“想来你那一朵老菊花应该是尚且健在,毕竟,外面的百万兵马,是由你率领的不是?”
“从南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癖皇子,到手握军权的实权派皇子,司马连城,这才过了多久?你果然让吾刮目相看啊!”
司马连城闻言,终于挣扎着看清了那一团金光闪闪明黄中的身影,“你!你!你是西南共主?”
“诚然!”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