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都有血丝,这是得遭了多大罪啊!
半山先生想想都心疼不已!
一旁的宋伯见此,连忙问了些其他事情,又领着他们去给隔壁的月西楼诊了脉,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结果:睡觉了!
这才送一众医者出了药楼,让小子们领他们去前院安置!
就算他家娘子是睡觉,那他家娘子一时不醒,他们也都不能走!
万一再出点儿什么事儿,也好有照应!
站在药楼之外,一众大夫疑惑一脸疑惑的面面相觑了起来。
“适才那位先生怎么瞧着有点儿眼熟呢?”
“我也觉得有点儿眼熟,可是那通身的气势,让人过目不忘的紧!怎么看我都应该不会是见过又忘了才是……”
“是啊!就算是着急难掩,那种刻骨的儒雅气质和大家气势,都让人侧目极了……”
“啊!我想起来了!横塘湖边的周先生!周先生!这位先生和那位教书的周先生长的一模一样,只是这气质气势么……“
“我也隐约记得,我还送小儿子去他哪里读过书,真是太像了!”
“……”
胡天冬嘴角一挑一挑的听着他们在哪里猜测不已,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开口,“不管此先生是不是彼先生,最重要的是,他称长生娘子为女儿,那他岂不是长生娘子的父亲?”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儿面面相觑。
“那先生应该是长生娘子的义父,长生娘子的生父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徐老在一边徐徐开口。
一众年纪稍大和顾府打过交道之人闻言连连点头。
“那还真可能是长生娘子的义父,我瞧着府中上下都对那先生恭敬有加,就连那个平时最嚣张跋扈的宝爷,也一直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胡天冬在周宗宝身上吃过几次亏,哼了哼鼻子道。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儿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