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了,面上还有些挂不住,“你父亲书房里丢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听说你们这两日都有去书房?”
“我去父亲书房里找了一本诗集,父亲当时也在。”谢文惠道。
谢遗姝道,“我是让半兰去的,女儿想找本杂记,不知道父亲书房里丢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只是一封信。”孔氏虽然心粗,不过带去的婆子却在孔府的时候打听到些事情,回来后和孔氏说了。
孔氏此时已经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她是送回去一封信,可是还有一封信,消息却被透了出去,还是给程家。
府里出了内贼不说,孔氏恨的是自己受了冤枉。
谢文惠沉思,随后看向谢遗姝,谢遗姝笑了笑,“姐姐觉得是我?”
孔氏看过去。
谢文惠回道,“你既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
谢遗姝干笑了两声。
孔氏拧眉,打量着两人,“你们姐妹之间闹不快了?”
“怎么可能。”谢遗姝笑着解释。
孔氏还是叮嘱道,“你们两个是亲姐妹,没有人再亲过你们,待我与你父亲百年之后,你们能依靠的也只是你们俩,万不能姐妹两个远了,明白吗?”
“是。”两人齐齐应下,可明显没有走心。
孔氏眼下还想着是谁把消息透出去的事,也没有多想着这事,母女三人用过晚饭之后,孔氏便让姐妹二人回去。
回后院的甬道上,谢文惠开口,“是你让半兰做的?”
“姐姐在说什么?”
“你在报复谢元娘,因为那次你偷听之事觉得没有面子?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谢文惠提醒她,“谢元娘的运气那是老天给的,别说我没有劝过你,好自为之。”
“姐姐劝我,怎么不劝轻自己?你不是也在对付谢元娘?”
“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