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佟行却笑着说口午一定要敞开肚皮吃。
砚姐如今虽然出来过几次,却也没有这样热闹过,两边的脸也红红的,舒桐年岁最大,十七岁了,也最沉稳,到像个兄长。
他不说话,目光不时的落在谢元娘的身上,哪怕谢元娘与旁人说话,也能感受到那不时打量过来的目光。
佟娟秀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她可是看到表哥一直看谢元娘,果然是个狐媚子,和她娘说的一样。
这次舒家兄妹来金陵,佟夫人听了之后,立马让女儿和儿子一起跟来,佟娟秀才明白母亲为何让她过来。
下了马车,先进了书画的铺子,里面的画也多是名家画的,不过真正让人夸好又重金难求的还是兰襟居士的画。
“喂,听说你是兰襟居士的弟子?那你让他给我画一副画。”
“娟秀。”佟行皱眉,觉得妹妹越发的没规矩,又跟谢元娘赔礼,“让表妹笑话了。”
谢元娘摇头表示她不在乎,反正像泼妇一样丢人的又不是她,她生什么气。
她的大度少不得又让人高看一眼,反衬托的佟娟秀越发的任性。
“你们都欺负我。”佟娟秀转身跑了出去。
佟行跟着众人说了一声抱歉,追了出去。
“咱们也出去看看吧。”谢元娘知道留下来众人也会心不安,便主动开了口气。
砚姐拧着眉,却不好说。
舒蜜也觉得佟娟秀闹人了些,在外面就闹起来了。
结果到了外面,发现佟行站在街道上,左右的望着又不知道往哪里去,谢元娘就知道会这样,忙叫了身边的丫头去寻人,又和众人商量一下分开了找。
一个姑娘初来金陵,又自己跑开的,谁都担心出事,最后就各自带着身边的下人,分开来找。
没有外人了,令梅才敢说话,“这佟姑娘也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