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一天天在胡乱想什么呢,我是那么不知深浅的人吗?”
丢下话,人甩袖而去。
谢元娘愣了,然后问令梅,“我这话问的有毛病吗?”
令梅摇头,“大姑娘的脾气是越发让人摸不透了。”
谢元娘听到语气心常的口气,被逗笑了,“其实我到觉得在她的眼里,被说教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反过来我说她。”
所以才这么生气吧。
令梅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也就明白大姑娘为何生这么大的气了。
谢文惠折而又返,听到的就是主仆二人这样的对话,气的两肋生痛,一把挑起帘子又走了进来,令梅吓了一大跳,谢文惠淡淡为的扫她一眼,又坐回软榻上。
“刚不是让人都下去了吗?这丫头不听命令又进来,你身边的丫头越发没有规矩了。”
谢元娘淡淡道,“姐姐又折回来,就是挑我身边丫头毛病的?”
谢文惠瞪着她,谢元娘不退让,两人交视半响。
谢文惠心底的怒火慢慢的退下来,决定还是换回以前的办法,“元娘,你不小了,有些事情不能再由着性子来,将来嫁人让婆子也会说你没规矩。还有任家那边你是怎么回事?清明的时候任夫人在母亲面前处处挑你的错,甚至有意让母亲禁你的足,这事我也一直没空和你说,今日方才想起来。”
谢元娘就明白了,难怪那日母亲的态度对她那么好,还护着她,原来是达受了刺激而做给旁人看的。
她语气淡淡,“我哪知道,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与任姑娘见面了。”
谢文惠现在也分不出她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任家虽然是小门小户,可莫欺少年穷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此次任公子又考进甲榜,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总不能把任府给得罪光了。若真有什么事,你也想想把事情弥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