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完,终于正常了。
伴鹤咽了咽唾沫,“爷,二姑娘喜欢任公子,您是不是吃醋了?”
“放屁,谢二自以为自己有才华又长的好看,其实在小爷眼里,也不过平平。女子是用来保护和尊重的,可对谢二来说这两样她哪个也靠不上,凶悍过男子,让她尊重人还不如相信狗会吐人语。”蒋才怒红了脸,“道德沦丧,人格扭曲。呸,活该喜欢任显宏那小白脸。”
伴鹤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吃醋,那什么才算是吃醋?
看着甩袖怒扬长而去的主子,伴鹤忙追了出去,心想以后这话他还是不要提醒了,省着主子说出更多这样的话,将来真有一天发现自己的心思,那才叫打脸呢,又是自己打自己脸,还打的这么狠。
谢元娘根本不知道蒋才偷听的事,当天和王小胖子听了书,吃过午饭之后,两人这才散了,谢元娘想去舅母给的铺子去看看,铺子就在大功坊那边,与族学在一条街,铺子便是自己不营生租出去,每年的租金也有一百两。
身边的事多,今日又得到任显宏的承诺,谢元娘想着既然出府了,就顺路去看看,这事又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也没有约王小胖子一同去。
还没有到大功坊那条街,在路过一条巷子时,却看到了之前在茶楼里闹了不欢而散的杨德,人喝多了,五六个男子前后拥着,动作轻浮,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远远的还能听到杨德在喊着什么,趾高气扬的作派。
谢元娘放下窗子,坐回马车里,也没有当回事,等到了大功坊,谢元娘才想起件事来,“识才会那晚,我记得让你打听一下彩裳阁背后的东家是谁,可打听到了?”
令梅摇头,“奴婢将这事将给寒雪了,寒雪又被姑娘派出去办事,所以这事就耽搁了。”
谢元娘点头,结果转拐的功夫就到了谢元娘说的铺子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