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家宴,让二弟他们也都过来,我也问问德哥考的怎么样。”
屋子里沉默了。
谢父看着众人,“出了何事?”
鸣哥撇了撇嘴,“大哥没有参加第三场考试,去边关从军了。”
“什么?”谢父一向沉稳,从未有这样慌乱的时候,“你二叔呢?说由着你大哥胡闹?”
“二叔他们也是看了大哥留下来的信才知道的。二婶现在还病着,因为父亲的事,二叔那边被停了职,今日才回去当差。”鸣哥都说了出来。
谢父呆坐在椅子里,通过儿子的几句话,他已经分析出来是怎么回事,可是为何德哥要这个时候离开?
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孔氏不喜欢二房,丈夫刚出来就惦记那边也让她心生不快,却也知趣的没有插话,这时见儿子把事情都说了,才开口劝道,“德哥一向有主意,许是早就想走了,不然怎么能走的这么突然,我看也是你出了事,他觉得没有人能压得住他,这才借这个机会走的。”
丈夫这边能压得住德哥,孔氏还是相信这一点的。
谢父点点头,“许是这样吧。”
不然还真是找不出别的理由来,纵然这般想,谢父还是在晚上之后叫了谢二老爷到书房里说话,兄弟两个不知道说了什么,谢元娘是第二日听府里下人议论才知道的,二叔从书房里出来时眼睛是红的,可见是哭过了。
春闱最后一场的晚上,任显宏也见了顾庭之,见他一个人来找自己,任显宏很意外,顾许之原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见到人之后,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
在背后非议他人,更不是君子所为。
可任显宏是他看中的朋友,顾庭之不说又实在放不下心。
“季佐,那次我听到谢元娘对你表白。”顾庭之想了又想,“她实在不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