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来休整一日,明日仍旧要去考场,阮氏也得了谢二老爷的叮嘱,待儿子回来也不问考的怎么样,生怕给儿子带来压力。
两房一起吃了晚饭,孔氏难得和颜悦色的和谢休德说了几句话,谢元娘在一旁看着二婶明显更高兴了,心下又有些难受,说起来二婶虽出身低,可人品却是不错,哪怕被母亲看不起,每次面对时仍旧恭恭敬敬的。
反之只能说孔氏的命好,嫁了个疼她的丈夫不说,妯娌也多包容记着她,难怪为人妻为人母多年,仍旧像个被宠坏的大家千金。
次日,送谢休德去考场,阮氏没有去,同去的是谢家三姐妹还有鸣哥,谢休德入考场前故意打趣交代鸣哥,“我进去之后,就劳烦鸣哥护送姐姐们回府了。你是男子,要照顾好她们。”
鸣哥腰板挺得直直的,严肃的应下,小脸也绷的紧紧的,逗得众又是一笑,谢休德这才进了考场。
谢元娘上马车时四下里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显宏的身影,参加春闱的人很多,想要能遇到一个人还真不容易。
姐弟四人回到府里时,却见府门大开,门房也不在。
谢文惠姐弟三人下了马车,让车夫送了玉姐回二房,走进四敞大开的府门,才远远的见门房从里面跑出来。
“可见是母亲平日里待你们太好,到让你们越发的没了规矩,谁家的府门口没有人把守就这样敞开着?哪里学来的规矩,待我回禀了母亲,再好好罚你们。”谢文惠作为长姐,第一个站出来。
她平日里就重规矩,现在又没有往日里的温和,谢元娘在知她外好内坏之后,便也见怪不怪,不过还是开口道,“许是有什么急事,姐姐还是先问问他。”
门房也多年了,到底不是粗心之人。
鸣哥板着脸,双手背在身后,“你说说为何大府门大开,人又走开?”
门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仆,还是孔氏从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