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便起身走了,董母叫了几声也没把人叫回来,只能对着儿子摇头,“你看看,这么清冷的性子,做姑娘到没事,日后嫁了人可怎么办?”
“有母亲和父亲在,便是嫁了人,妹妹也不会受委屈。何况妹妹性子虽冷,实则心软又善良,母亲便放心吧。”董施出自己还没有成亲,自是不好多说亲事的事。
董母也没想在儿子这里能听到什么有用的话,母子两个又说了会儿话这才散了。
说起来,气氛最不好的还是谢府,到府上来的客人就这么走了,二房里阮氏听了儿子说完前后,沉默了半响才开口道,“我看这事是有人算计元娘,只是元娘好运,今日逃过了一劫。”
谢休德愣了,“在咱们府上,有谁会算计元娘?”
阮氏到底是阮侍郎家出来的,又是庶女,内宅里什么样的腌事没见过,看着儿子干净的目光,终是没有说出实情,“许是巧合吧。”
到底是谁算计元娘,阮氏觉得她也是想多了,亲生母亲或亲生姐妹,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阮氏也不想再多说这事,“我让人准备了礼品,你明日送去这几家,算是招待不周的赔礼。”
谢休德神经大条,自是应下,刚刚的事也就掀了过去。
待谢休德出去了,阮氏笑看着女儿,“玉姐有话要和母亲说?”
谢文玉点点头,又摇摇头。
阮氏就叹了口气,“难得糊涂,有些事情不说反而比说了更好。”
谢文玉目光与母亲对视上,良久才点点头。
此时大房静安居那边,孔氏沉着脸,目光如剑的看着长玉,长玉跪在地上,额头也紧贴着地面,浑身颤抖。
自打从二房被带回来之后,长玉跪地认错,孔氏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谢文惠送了人回来看到这一幕,让刘妈妈将长玉带去院子里跪着,暖阁里只有母女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