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惠也不用董适开口问,便道,“府上做了几种新式的点心,今日正好大哥有同窗来,母亲一大早就让我准备着,此时好了,董姐姐要不要也去那边看看?”
她说的隐晦,世家女子又岂是普通人,立马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董适也不好拒绝,笑着应了。
等两人出了院子的,看到对面紧关着的大门,董适才问,“那可是二姑娘住的院子?”
谢文惠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忘记了谢元娘,马上就找了拖词,“一大早被母亲说了两句,便不高兴的呆在院子里,谁也不让进去。”
这话也就解释了为何她们俩在这边说话,没有叫谢元娘来的原因。
董适紧了紧眉头,长辈教导不听还耍脾气,谢元娘着实被宠坏了。
两人去了二房的幽兰居,谢元娘这边就早早得了消息。
寒雪走了之后,打听消息的事也就落到了醉冬的身上,醉冬沉稳可办事也沉稳,还真是把府内的各事盯的一丝不漏。
谢元娘靠在软榻里,摆弄着私章,“让人盯着一下那边的情况。”
谢文惠突然之间与董适走的近,确实很怪异,先不说旁的,只说以谢文惠表面的温柔性子,府上来了女眷一定会派人来叫她,不会就这要把她晾在一旁,从这点上来说,就不符合谢文惠的作风。
醉冬并没有急着出去,这才又听主子问,“昨日我让你打听的事可打听到了?”
“奴婢已经让人去打听了,找的是车夫的侄子,在铺子里跑腿的何二,以往奴婢去铺子上取东西,也多是他出面,所以到算是熟悉。只交代他打听一下鸡鸣山上知道圆寄大师在北极阁的人都有谁。”
没有指名道姓,便是被人猜疑也不会让人多想。
谢元娘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鸡鸣寺一事,总让她感觉怪怪的,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